言夙站的远远看着府中的茅房方向。
他是真的不想这么干,搞的他像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似的。可偏偏正好被沈飞玹逮着不说,这家中有闲又值得信任的也只有他了。
——言巍他们到也是值得信任,但是怎么能这么“奴役”半大的孩子?这事儿自然就是当爹的承担了。
贺渊现在这状况,别的情况都好,就是不能离了沈飞玹超过半刻钟。
哪怕是沈飞玹闹肚子得待在茅房,这家伙也像是失了嗅觉一样非得待在外面等。
言夙就觉得这根本就是沈飞玹惯出来的,不然,之前沈飞玹没去找贺渊的时候,贺渊怎么办?
可这俩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言夙即便说出来,又能如何?
等贺渊不耐烦,都要冲入恭房的时候,沈飞玹终于出来了。
言夙虽然觉得这俩人的腻乎有些古怪——哪怕贺渊是三五岁的神智,可身形高大,这些天也没一点瘦弱的迹象,猛地扑过去都能将沈飞玹冲的一个趔趄。
但最终他是什么都没说,就像是当初对两人的联络心中有数,却从不点破一样。他们都是大人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应当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