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能躲,也会被扎入肋下或肩头这类的位置。全然言夙上躲还是下躲。
他盘算的好好的,可偏偏言夙只一根手指,就将他这势如破竹的一箭抵挡,那莹白如玉的手指,没被锐利的箭矢伤到一分一毫。
言夙弹指一击,那箭矢竟然调转箭尖,以比趋势更加迅猛的速度飞射而来。
只是弹指,竟是比他费力拉开如满月的大弓的力量更甚,如此他又何苦费心练习骑射?
这个念头只是仓促的在他脑海之中一闪而没,他便再也没有心思想起来,剧烈的疼痛侵蚀了他的理智。
箭矢如他预料的扎入了心口,却是扎在了他的心口,巨大的冲力让他从马上跌落,双眼之中满是不可思议与费解,看着星空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张了张口,鲜血涌了出来,呛的他想要咳嗽,却只能发出无力的嗬嗬的声响,越发的气若游丝。
身后的兵卒皆惊,一时险些没有反应过来,为首几个人看着到底不起的应胜,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救治。
虽然有火把和灯笼的照耀,但他们的眼神也并不如是个射手的应胜好,所以还没看清那箭矢的轨迹,就已经看见那箭矢转回来,插在了应胜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