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夙低头,让大崽能摸到自己,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什么神情:“没事儿啊,你咋起这么早?衣服是自己穿的?”
这时红鸢也轻手轻脚的走出来,身边跟着打着呵欠,但也执意起来的悠悠——她倒是不想解手,只是她已经习惯每天早起一点,在红鸢需要干活的时候,自己在屋里帮着看小崽和念儿,别从床上滚下来。
她也需要洗个脸醒醒神。
悠悠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爹——她对这一声称呼是格外的珍惜。
言夙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叫他们都赶紧去洗漱一下,准备吃饭。
——当然,这饭暂时还没有,得等着红鸢用那不甚熟练的手艺,煮出一锅或稠或稀的粥。寡淡无味什么的,就别太挑剔了。
言夙说了这几句话,就准备去找村长,建房的事情得抓紧了,不然等到冬天来临,他们怕是都没一间像样的屋子。
他倒是不介意再在堂屋里凑活,可红鸢他们肯定是不会答应。
但言夙也不能答应让红鸢一个小丫头在堂屋里受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