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
纸包不住火,以严党的势力,锦衣卫的调查很快泄露,听到消息后,严世蕃都懵了。
自己与白莲教何干?
但很快这位昔日的小阁老就反应过来:“陆炳竟然害我,他想做什么?扳倒了一个夏言不够,还想再来一任首辅么?”
“不是陆炳……”
严嵩面色难看,下意识看向西边,那西苑的黄瓦红墙,巍巍宫阙,仿佛就在咫尺之间,又如隔天河。
他伺候了那个人二十多年,现在却如此决绝地置于死地,语气不由地大为悲戚:“此举定是陛下授意,当真是不念半点旧情啊!”
严世蕃咬牙切齿,眼中幽光闪烁,凶煞之气弥漫:“这些年我们父子,为他挡了多少事,背了多少罪,现在一個莫须有的罪名,就想将我们拿下?休想!!”
他们并不知白莲教是真的弄出了书信,被锦衣卫查获,但历史上严世蕃的罪名,还真是莫须有的意思。
“道路皆言,两人通倭,变且不测”,两人指的是严世蕃和罗龙文,至于“道路皆言”,就是路上的人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