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舅妈醒来时一切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在我怀里懵了半天,最后还是出口,“那个,那个会说话的……狐狸呢……”
我轻轻笑笑,“得道了啊。”
“得道了……”
二舅妈嗓子发颤,“它,它,它怎么跟人一样站起来了啊,它……”
我手上扶着二舅妈站起,坐地上时间长我怕她着凉,高速上的车还在打着喇叭鸣笛而过,我看了一圈我家那几座似有烟雾缭绕的坟,跟先人的话该念叨的也已经念叨完了,扶着二舅妈一边朝着山下走一边耐着心的解释,“二舅妈,那就是封正啊,你小时候应该听村里人说过吧。”
按照我们村儿对这些东西的普及程度,不亚于九年义务教育了。
“封正?”
二舅妈脑子里似乎有了概念,想了半天这下山的脚还是有些发软,“就是,那个,看到大蛇了要喊龙的?”
我笑着点头,对二舅妈的反应自然理解,别说个狐狸了,你就是看到自己家从小养的狗会说人话了你也得吓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