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自说自话了很久,一度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了,在过程中,陆沛只是看我,他没不急着接茬儿,就是看我,有点琢磨的意味。
大概,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思维模式最大的不同吧,女人总是会越来越感性,而男人,却是在心绪波涛起伏过后还是让理性占据高地。
所以,他等我说的口干舌燥递水给我时还在眉头微紧的发问,“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要吓我?”
我想我那最后的温存肯定是给他弄出阴影了。
乖乖的倚靠着病床头喝完水只能收起自己的不正经,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手腕包裹的纱布,脑子里会不自觉的想起陆沛那抱着我绝望落泪的样子。
我见过他哭,但仅有的两次也就是在沈叔叔哪里,没成想,有一天会落到我自己的身上,并不觉得荣幸,只是心疼。
垂下脸,“陆二,你吓死了吧。”
他凝着气息,帮我整理了一下被子,“你想死哪那么容易,我得折磨你呢。”
“折磨我?”
不自觉的撇了下嘴,我提了提气就把水杯放到一侧,上身坐直,手在腰上左右一掐,瞪眼,:“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