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刚再次带着苏伊若来何家喝酒时,何家院子里的月季花已经抽了一丢丢的绿芽,悄悄地吐露出春天的欢喜。
凌涛已经开学。苏伊若破天荒头一次没送他去车站。
“你长大了。妈妈也要过自己的人生了。”苏伊若就这么送了他两句话。
余刚很认同。
对于凌世均的突然出现,余刚先是很诧异,但诧异过后,亦释然。
在何家,余刚跟何舒桓站院子里摆弄相机,余刚道:“老何,我反而觉得是解脱,你懂我的心情吗?”
何舒桓的视线从眼镜片上面望向他,随即笑起来:“懂。现在的凌世均才是真‘死’了。”
二人交换一个眼神,笑而不语。
屋子里,苏伊若也正和刘剑虹她们说话。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有个仪式,不能太随便了。也是人生大事呢。”刘剑虹开心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