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甩手就走。
原本他还以为他俩最近状态不错,只要再等等,再等一等就能碰触到那个最终的目标。但那一罐纸星星,两滴眼泪让他明白,原来还差得太远。
当头棒喝,他算是醒了。
然而越清醒就越痛苦,他听见傅予寒的脚步声始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没多久就心软地放慢了步伐。
陷得多深,也是要疼过才知道。
而且放慢脚步的那一刻,他心里又隐约有了期待——以为对方会追上来,然后跟他说点什么。
他以为他足够体贴。
谁料傅予寒也跟着放慢了速度,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走在他身后。
这段山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痛苦又折磨的二十分钟后,他们终于走到了那片空地。
视野豁然开朗,往另一边可以继续上山,但走不动的人把这里当成山顶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