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暗骂蠢货,板着脸问:“有什么不服?”
云浅好整以暇的坐着,看也不看薛景元一眼。
薛景元道:“案首的学问,学生有疑问。”他轻轻扫了云浅一眼,继续道:“学生是怕,大人被人骗了。”
众人哗然。
云浅慢腾腾道:“薛景元,你有话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不像个男人。冤我作弊,你说便是,何必假惺惺的有疑问,有疑问的多了,不缺你一个。像你这种又蠢又坏的却是天下独有。”
大家忍不住看着云浅,这真的是撕破脸了。倒也是,不论是谁被冤了作弊定没有好脸子给人看的。
“薛景宁!”薛景元恼羞成怒,梗着脖子道,“我也算的你半个师傅,你在家不懂的常来问我。你连基本历史都不懂,你考个屁的科举,写个屁的策论。”
云浅那会为了写策论确实问过薛景元几个浅显的问题,后来二老爷给她搬了许多书回来,她就把书全都记下来了。
“粗俗!”县令骂道。
云浅道:“我从小体弱多病,不了解历史也是正常。不过后来我苦读几月,已将悉数历史全部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