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不是医生、不是生物学家这些,只能简单的介绍了一些常识。而这些也让屯里的人认真起来了,这打虫药该吃还是要吃,国内不少地方都是在推广。
得意洋洋的许伟就骄傲说道,“我想起来了,林场小学那头有人说老师给他们发了宝塔糖,打肚子里头的虫子!”
周全不算意外,因为就他了解的一些情况,哪怕是二十一世纪初的时候,一些农村的小学也会给学生发打虫药。不只是打虫药,也包括检查血吸虫病、打预防针,这也都是国家在不断的为了公共卫生而努力,好些都是不要钱的。
说了这些事情后,赵有财和屯里的一些壮劳力还要出工。周全也跟着一起出去,不过是去拎酒,赵玲玲想要跟着去都没被允许。
看着周全一摇三晃的背影,许卫东问道,“二伯,你家那个书生怎么回事?”
“估计也是逃难,家里人都没了。”赵有财就说道,“像他这个情况,能在我们屯住下来?”
许卫东想了想,说道,“估摸着有点麻烦,他也没个档案吧?”
赵有财一瞪眼,没好气的说道,“你糊弄不了俺!这个事情你能办也要办,不能办也要办!”
许卫东想了想,还是压低声音说道,“二伯,我也不说假话啊。这两年好些人都没个户口,我给他落户是没事。就是你也晓得马上就要分田了,要是给他落户分了田,肯定有人闹。”
赵有财想了想,说道,“就给他落户,不要田。下了工你去我那,和他商量一下,看看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