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其实对于时蔓而言,她对凌振的抗拒,已经远比她自己所意识到的还要低。
她甚至有时候会想,许多事情,都已经跟梦境里完全不同了。
她从舞蹈队到了歌队,在文工团也完全不是梦境里的边缘人物,已经混得风生水起,那么多女兵都亲热地喊她“蔓蔓姐”,她的话有时候比队长还要管用。
父母也提前从边疆回来,有她在身边开导安慰,加上京北城的医疗水平,也不会再像梦境里那样自责愧疚,郁郁而终。
至于凌振,他也早早当上了团长……
时蔓会忍不住做一些猜测,比如凌振要是改掉梦境里那个死性子的话,她和他的结局是不是也会不一样。
……
晚上,洗尘酒结束后,时母来到时蔓的房间里。
母女俩好久都没有这样,一起望着窗外的星星,说着心里的话。
时母替时蔓将头发捋好,温柔地问:“在想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