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好帐篷后,大家轮流到炊事员那口大锅前打热水,洗脸洗脚,在简易帐篷里换上干净的衣服。
因为用水紧张,满身是泥的军装洗不了,就只好干搓两下,叠进行军包里。
幸好外头没再下雨了,但荒野里环境恶劣,能有个睡觉的地儿就不错,也别指望帐篷能有多大多舒服。
晚上温度骤降,大家挤在帐篷里颠倒着窝一块儿,互相取暖,期盼着明天的太阳升起。
凌振身为总教官,还带了团里几位兄弟过来,分别给文工团的每支队伍训练。
钟临是他的勤务兵,也来了,只是他不当教官,就干些七七八八跑腿的活儿。
当然,他还是为凌振和时蔓的事儿操碎了心。
等凌振一进帐篷,他就端上脸盆问“团长,今天怎么回事啊”
“什么。”凌振伸手捞出毛巾拧干,声音很淡。
“就蔓蔓姐和秦副团长啊秦副团长怎么帮蔓蔓姐背行李啊还把衬衫给她垫地上,他、他俩是不是在谈对象啊”钟临一脸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