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蔓啧了声,濒临发脾气的边缘。
他终于似乎察觉到,往她这边看一眼,扔过来硬邦邦的三个字,“他喜欢。”
然后,就再也没说话了。
时蔓恨死了他这个死样子,好像和梦境里的那些郁结重叠起来,让她喘不过气。
她想,幸好那只是梦,幸好没有和凌振结婚。
坐在吉普车上,她索性也懒得再跟他说话,完全拿他当空气,枕着座椅就这么闭上眼睡起来。
他唯一值得夸的就是开车技术的确很好,时蔓渐渐睡着,并且睡得很香,像漂浮在舒适的云朵泡里。
此时已经变得遥远的文工团那边,大伙儿等到时蔓走了才知道她去采石场表演独舞的事情。
“蔓蔓怎么都不跟我们说啊。”
“是呀,要不是没看见蔓蔓,都不知道采石场那边也有演出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