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除了一把剑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证据证明东厂屠了整个金禅寺?”
江吟之静静听完,才了解到,此事只不过多了一把新铸的剑作为证据。
而这把剑也是蝉知后来才发现的,并且一直私藏至今。
蝉知眉头微皱,“他们要屠寺,怎会留下证据。那把剑,是贯穿我师父胸膛的剑,当时师兄的身体压着他,所以才被清理武器的玄衣卫遗落在了金禅寺。”
“仅仅只是一把剑,别人也可以借此嫁祸给东厂,况且你去营地搜查过,找了整整一夜也没找到你师父,可回寺里时,你师父竟又出现在寺里了。”
“你在铸剑营里就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吗?”
听到这里,蝉知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玄衣卫的本事,要瞒我一人何其简单。”
江吟之却仍觉得不合理,“那就更奇怪了,为何要费尽力气瞒你?你都在铸剑营的营地里了,直接杀了你岂不干净?还顺便灭了最后一个活口,让整件事彻底死无对证!”
蝉知沉默了,似乎也在认真的思考玄衣卫这么做的目的。
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