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个上表一个准奏,世子燕殊担任副使之职,出使北殷的事就已经定下了。
燕殊正筹谋北殷之行时,司徒怀箬找上了门,
“我不知你有何心思想法,但我劝你此次北殷之行,莫要参与为好。”
燕殊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自从他的人手在那一次追捕北殷暗探损失惨重后,他又身受重伤在府中养伤,无力在帝都发展势力,因而许多重要消息都探知不到,可以说有些举步难行。北殷之行就算不能达成那个目的,至少也要一扬名声。
司徒怀箬身后有庞大雄厚的司徒家族,也许知道更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司徒怀箬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只是有些不好的顾虑。”
这一年来他是有查些东西,但动用的不是司徒家的势力,毕竟他要查的和北殷有关,也许一不小心会连累司徒家。他自己想寻求答案是一回事,但若是为此害司徒家与北殷扯上关系,他当愧疚不已。
燕殊见他不说,以为是不愿意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