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防成这样……就有点过分了吧?贺缄看着她道,“过来坐,这里没外人,不必拘礼。”
就是因为没外人我才“拘礼”啊!汤媛假意笑笑,慢腾腾的挪到离他最远的那张玫瑰椅侧身而坐。
贺缄起身,她手一抖,下意识的也跟着站起来,却见他径直走至外间,关上门,上了栓,然后大步走入里间,在她目瞪口呆之下,笑了笑,然后挑下锦帘,整个屋子,因封闭顷刻间变得静谧而又怪异。
连呼吸声都变得震耳欲聋!
这,这是要干啥呀?汤媛打着哈哈,一面朝窗户走去,一面道,“这屋子还怪闷的,奴婢帮您打开窗透透气,咦,这栓子还挺结实,挑不开……”
谁知她越紧张就越挑不开,直到贺缄走了过来,自身后伸出一只手,帮她压了压那撬开一半的木栓,道,“先关着吧,找你来说想说点重要的事。”
啊,原来是这样啊!她紧张的差一点同手同脚,先是想从右边离开,却撞进贺缄怀里,又改向左,结果左边是案几。
我就这么可怕吗?贺缄多少有点伤自尊,便不再逗她,退开几步,放她回原来那位置坐定。
汤媛两靥绯红,讪讪而笑,“不知殿下召奴婢过来有何吩咐?”
“我今天见过馨宁。”贺缄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