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涣焦急地一边在心里默数,一边极力稳住呼吸,等待隔着一块薄木板搜索自己的人离开。
距离垂钓开始才过去一个多小时,傅一涣换了好几个藏身地,本来他打算几个来回用,结果发现那些家伙丧心病狂地把他藏过的地方都给摧毁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到处跑,遇上风吹草动就找个地方钻进去。
他运气不错,好几次险些和闲者正面撞上,最后都蒙混了过去。
此刻,傅一涣蜷缩在调酒台酒柜下的一个暗格里,说实话,这里的隐蔽性还算可以,一眼看不出这里开了个小门,只不过空间狭小,而且堆了许多酒,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手脚因紧张绷得都有些僵硬了,外面的人却还没离开。
听脚步声,应该有两个人,不过却没有任何交流的声音,估计互不相识。
能隐约听到一个脚步声渐渐走远的声响,刚松了一小口气的傅一涣下一刻心却悬在了刀尖上。
柜子开合的声音越来越近,傅一涣难保那人不会发现自己身处的暗格,高度紧张下,他的心跳得愈发急促,深呼吸想要平缓心跳,后背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