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已经捋顺了纷杂的思绪,再次抬起头来雕刻时候,眼神已经非常的清冽了,道,“是你不仁在先,又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指责师兄的不义?”
“就算知道了他卑劣的手段,你照样还是站在他那边是不是?”
帝殷绝色倾城的脸上,划过受伤之色,道,“不管我做错了什么,都是十恶不赦;不管他做错了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的。”
江楼月摇头,伸出一只手来,放在了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上,“殷太子,请你不要偷换概念。卑劣的手段,你们两个不过是半斤八两。但是师兄他绝对不会为了权力而威胁我利用我,这就是你们最大的区别!”
帝殷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就这么站着,眸子里的星辉,一瞬间就寂灭了。
“对不起——”
他用一种极为温柔极为让人心碎的声音,说出了道歉的话来。
江楼月无比冷硬的心,在听到这句道歉的话之后,还是禁不住柔软了下来。
“楼月,我并不知道,让你做《祸国》的幻影戏,会让你如此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