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泷漉被秦祖安的话恶心地蹙了蹙眉。
秦祖安注意到了这一点,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事情到了这一步,他知道他绝无翻身的可能,既然这样他自然能恶心几个人就想恶心几个人。
可惜安泊侯府不可能让秦灏过来,要不然他一定能秦灏的心里种一颗种子,说不定几十年后还能有秦灏为父报仇的一天。
因为没有秦灏,秦祖安的所有注意力与精力都用到了秦泷漉的头上。
若说现在这世上他最恨谁,不是处处为难他的赵禁庭,也不是让他不能翻身的安泊侯,而是秦泷漉。
明明是那个软弱女人生的女儿,却跟那个女人一点都不像,姿态高高在上,因为有长公主和安泊侯撑腰,他一直要看她的脸色。
用了各种方法,明示暗示她若是跟外祖家来往密切,他这个寒门父亲会被嘲笑,她依然我行我素,从未当过一件事。
秦祖安想到了孙氏跟他说的梦,明明那才该是秦泷漉的未来,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是什么怪物。
“你做过梦吧,梦里面你被云枫澜折辱,被周致景折辱,被所有人厌倦,最后得了一身烂病而死……”
秦祖安说着笑了起来,因为胸膛已经瘦成了排骨,他一笑胸膛震的厉害,明显的骨头就像是要从衣裳里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