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日头太大被晒晕了,这会已经好了,我哪有那么娇气又是看大夫又是看太医。”
“你哪儿不娇气了。”听秦泷漉睁眼说瞎话,华泽瞪大了眼,“我瞧你一路走过来都是走在荫地,就这你家丫头还给你撑着特制的遮阳伞,这你都能被晒晕还说不娇气。”
华泽是今上的小女儿,跟秦泷漉是自小的交情,出格的事两人一起干了一箩筐,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
“瞧我瞧的那么紧,公主是在用我的美貌下饭。”秦泷漉遮着唇,姿态做作地笑了声。
晓得秦泷漉是故意摆出这种姿态,但见她眼眸斜飞,妍色绽放,华泽哼了声,还是多看了两眼:“是表哥先看到的你,我是顺着他的视线,瞧见你躲鬼一样躲着晨光,最后看到状元郎,神采奕奕的去管闲事。”
闻言,秦泷漉瞥了眼赵禁庭。
赵禁庭进屋后一声不发,坐在最靠屋外的椅子上,头上发冠的红穗微垂,黑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正一定是没想什么好事。
“知道的他是当兵的,不知道还还以为他是当贼的,身上没一处不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