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该说的都说了,没有一个人能妄图骗我,只是这次的对手有些愚蠢,所谓的一些计划也尽是些小儿科。”
或许在晏淮安眼里,他根本就没把这三人当成是敌人,甚至连做敌人的资格都没有。
时柠无所谓的笑了笑,神色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他们是不是在我背后说了我很多坏话?”
“他们说你恨我,恨不得让我死。”晏淮安轻轻的推动着秋千。
秋千顺着他的力道开始小幅度的晃悠起来,时柠的手抓住了旁边的杆子,似乎有些怕自己被甩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时柠倒是并没有争辩什么,反而是痛快的承认了,“我好像是这么说过,不过你也可以理解成那是被逼无奈说的一些保命的话。”
至于相不相信,就是晏淮安的事了。
时柠的裙角在空中翻飞,晏淮安一把握住还在晃动的秋千不让它动,然后他来到了时柠的正对面,“时柠你还真是让我越来越刮目相看了,你说你现在变得这么有趣,我怎么忍心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