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会长关上门,他像是有所察觉,转过身时,已经被黑洞洞的冰冷枪口盯住。
似乎并不对此感到意外,严会长走到桌边,放下手里的病历记录:“原来这就是传说的那个‘三代茧’弄出来的东西。”
“这种粗鲁的方式,可不像是我教给你的……零号。”
严会长扫了一眼那把枪:“我原以为,你会在我进门的那一瞬间,拿手术刀直接割开我的颈动脉。”
凌溯靠在束缚椅里,把玩着手里的枪:“我以前这么干过?”
“和现在比起来,你以前下手可要干净利落得多。”
严会长翻了翻记录:“你是那种很有反抗精神的学生,一旦发现我在操控你,就会立刻对我的投影——或者是你自己的投影这么干。说实话,我们很担心你有一天终于彻底分不清梦跟现实,在外面不小心弄开谁的喉咙……”
“没有这种可能。”凌溯淡声道,“与其操心我,还不如去关心一下全球变暖和动物保护。”
严会长第一次听凌溯这样说话,不仅没有发怒,反而更有兴趣地打量了这个学生一会儿:“看起来,你这几年是真过得不错。”
“在午餐的时候,应该是又发生了什么……才会把你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