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很早,堂裡沒什麼人,陳兆慈身後帶著白蜜,那姑娘身邊跟著兩個嬤嬤,不過那兩個嬤嬤看起來目露精光,應該不是一般的嬤嬤。
陳兆慈唬了一大跳,一把就把人給拉了起來,說:“哎喲,姑娘啊,咱們素昧平生啊,你怎麼給我行如此大禮啊。”
那姑娘笑呵呵的被陳兆慈拉了起來,說:“乾孃有所不知,我一直說要去拜訪乾孃的,只是一直未有機會。”
陳兆慈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為何一直喊我乾孃呢?”
那姑娘笑著說:“好教乾孃知道,我呀,是許棣的乾姐姐,我們結拜為異姓姐弟好幾年了。”
陳兆慈聽了,趕緊渾身上下的摸索,一邊看身上哪樣東西送給人家合適,一邊抱怨道:“我家這個兒子呀,什麼都不跟我講,你說我這一點準備都沒有啊,哎呀,第一次見面怎麼也得給你見面禮啊。”
陳兆慈自來不是個喜歡戴首飾的人,渾身上下就頭上那根簪子值錢,可也不能就這麼拿下來給人家,太不像話了。
那姑娘聽了,立馬就很喜歡陳兆慈,拉著陳兆慈的手,說:“乾孃,您甭客氣,我跟您說,我呀,叫做馬娉婷,我娘現在是槽幫的幫主,我們家能有現在的氣象,多虧了我那乾弟弟當年的幫助,原本我娘是想要留下許棣給我當相公的,許棣說他早就訂了親事,我娘就讓我跟他結了異姓的姐弟。”
陳兆慈拉著馬娉婷的手,說:“既然都是自己人,咱們上樓,進屋,我送你樣好東西。”
馬聘婷被陳兆慈拉到樓上房間裡,看到躺在房間床上的兩個孩子,驚喜的說:“這就是許棣的兒女吧?哎呀,長得真好看,乾孃,這個是我給兩個侄子侄女的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