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楹站在傅南歧这边后,她已经很少看见傅南歧露出这种神情了。
阴冷,凶恶,无情。
黝黑的眸子盯过来,十成十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逼的人几乎要喘不过气。
白楹不知道他怒点在哪,大概……纯粹是占有欲作祟?
白楹被看的心里发毛,只好倾斜伞的角度,挡住了傅南歧的目光,“还走不走了?”
一声冷笑,傅南歧拎着白楹钓的鱼继续往前走,接下来两人就再也没说过话。
白楹也没什么心情了,在庄子里喝了杯茶解渴,她就提出要走人的意思。
傅南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黑眸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就在白楹以为看错的时候,再次望去,果然还是那种老样子。
白楹遵守承诺给傅南歧留下了半桶的鱼,剩下半桶是庄子上的一个下人将她拎到马车后面去的。
虽然钓的很轻松,但坐那做了四个小时,白楹屁股都坐麻了,一回到国师塔,让人把鱼分了,沐浴完她就累的不行直接躺床榻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