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谁都没说,怀阳郡主还是第一个。
“……我想着那兴许是我爹爹的仇家,因为报复不了其他人,就拿我开刀出气。”说到最后白楹做了个总结。
爹爹这个词,她还是第一次说,有点别扭,但说出来,心里就轻松了。
怀阳郡主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良久她放下杯子,用词小心道:“阿楹,这么多年,恐怕你家里人早就以为你不在人世了,且人海茫茫,若是想找他们……”也有很大难度。
白楹听懂了她的意思,笑道:“我暂时没有想过这个。”
家人?
静太妃,国师大人,洛妃,轻风……她们不就是她的家人吗?
白楹拍了拍平坦的胸脯,说:“我就是憋着难受,又不好和太妃她们说……如今和你说了,心里也就舒服多了。”
怀阳郡主听到她是唯一一个知道的,喜形于色,“舒服多了就好,日后你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亦或者是谁让你不高兴了,你都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