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镇北仙,总不能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许则然搂住我的腰,挑眉问:“那么紧张,你很在乎我?”
我也意识到我有些过于紧张了,嗔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都怨你不把话说清楚。”
同时我心里也开始害怕。
最初,许则然逼迫我供奉他,威胁我不许去找赊刀人,还对我动手动脚时,我心里还是厌恶的。
这才多久,我竟然害怕他不在我身边,开始依赖他了。
许则然被我的紧张取悦,笑拥着我躺到床上,好脾气的说:“是,是我没说清楚。”
我心里有点烦。
烦我自己。
我背对着他,半边脸埋进枕头里,“和爷爷是咋回事?他现在过的日子,在他的面相上,无一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