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我百年,所以你是我一百年多前的哥哥?”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宋知言点头。
我有点不信,就问他为啥要找我?他怎么就成了碑王?刚才说的护不护得住又是啥意思?
宋知言揉揉我的脑袋,笑的那个温柔啊,就是不告诉我这些。
实在敲不开他的嘴,我也没了兴致。
说实话,他说是我哥哥,我还真没啥触动。
且不说我现在无法确定他这些话是真是假,就是真的,我也没了当初那些记忆,宋知言对我来说,就是个刚认识的人而已。
我就是感情再丰富,也没法凭空生出兄妹情啊。
雨迟迟不停,许则然一直没回来,我实在是担心,就住在了堂口。
半夜,卧室门打开,屋中涌进一阵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