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你是医生啊,怎么能这么说?”
“我当然不会这么说,永远也不会跟病人这么说,可你既然问了,我没必要哄你。笔%趣%阁qu”钱诚说:“不是说现代人不注重保养,事实是烟酒不断,对身体哪有好处?再有水污染、大气污染、装修污染,长期下去,怎么可能不得病?可病人自己不知道,低烧了熬一熬挺过去,以为没有事情,所以一发病,大多情况都很危险,乔叔就是个例子。”
张怕说:“你跟我说这个干嘛?真不能转科?”
钱诚回话:“转不了的。”
张怕叹气道:“我刚看到个光头小女孩,真的,好象电影里演的那样,一个特别白净的光头小女孩。”
钱诚说:“你看到的一定没有我看到的多。”这句话不是显摆、不是比较,是一种无奈。
张怕恩了一声:“那没事了,挂了。”
钱诚问:“你在医院?”
张怕说是。钱诚说他一会儿过来。
钱诚几乎天天过来,有了这层关系,乔光辉的主治医师会更多一些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