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满足了,如果她还能保持清醒,就放她离开……
名可倒吸了一口凉气,迷蒙的双眼用力盯着站在床边,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衬衫衣扣的男人,心里的不安顿时如排山倒海涌来。
当他发起狠来,别说在她现在这种头重脚轻的情况下,就算她精神抖擞的,被他折腾完之后,自己也别想还能清醒了。
他不能这样,他不可以在将自己送出去之后,事后还能这么不当一回事地要她。
她怎么可能任由他这么欺负?
看着他脱了衬衫之后,再慢悠悠脱裤子,她又气又不安,努力想要从大床另一边爬下去,但,这时候四肢绵软无力,连爬过去都困难。
好不容易从大床另一端滑了下去,她以床边支撑自己,吃力地站了起来,回头看他时,他还在专心脱裤子。
名可什么都不敢再想了,站起来就要往门边走去,只是,脑袋瓜一直那么沉重,才刚走了几步,身子一晃,来不及惊呼,眼看就要往地上重重摔下去。
她闭上眼,等待着痛苦的降临,但,撞上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方,而是不知道什么事后走到她跟前的北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