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施回宫的第三日,朝堂上便出了一件大事。
南阳候因御家不严,以下犯上,因此被降了爵位,从南阳候变成了南阳伯。
长安多世家,然便是在长安,南阳候陈家也是长安顶尖的贵族世家,往上追述,祖上还与皇室有亲。然而就是这样的顶尖世家,爵位却说降就降,毫无预兆。
而且还是以这样模棱两可的理由。
此事一出,世家豪族们自然不满,生出了唇亡齿寒之感。
俗话说,流水的皇朝,铁打的世家。
在某些时候,这些世家甚至连皇室的面子也不给。
虽世家之间有摩擦龌龊,但是这种时候,他们却会联合起来一致对外。因此,当时便有人对此处罚表示不服,当朝提出抗议。
“南阳候矜矜业业,从无错漏。若是没有切实的证据,怎能治罪?望陛下明察,莫要寒了功臣的心?”
“功臣?”先出声的是站在最前方的师桓,他轻扯唇角,带着丝嘲讽,“孤倒想知道,南阳候之于大周,有何功劳?竟能称得上是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