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数日,顾如许在一朝风涟中教沈虽白和沈新桐习武,沈虽白的天赋自是不必说,她赠他的二十年内力,已让他比旁人更快地凝出剑气,秘笈中的剑招,他也掌握得七七八八了。
而沈新桐,底子固然差了些,但也不算愚笨之流,若是改了这练着练着就想偷懒的毛病,还是能小有所成的。
岳溪明偶尔会过来,每回都带着点心,十分贤惠地泡上一盅热茶,与她一同坐在廊下看着这兄妹俩勤修苦练。
不过岳将影,却是一回都没再来过。
据岳溪明所言,他不知怎么的,这几日心情不大好。
她搞不懂自家哥哥的心思,顾如许却是猜得出的。
他既然晓得她在这,不揭穿她的身份已是极为难得了,想到她用护国令同他交易,这小子没讨着便宜,这会儿定是颇有怨词。
不来也好,省得还费心思跟他吵嘴。
“顾教主您看什么呢?”岳溪明探头探脑地凑过来。
她啪地合上了手中的名册,一本正经地看了她一眼:“在这别喊本座‘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