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沈虽白下了琼山,回到客栈中。两个师弟已然自行处理了伤口,正欲歇下,见他回来,也都识趣地只是同他道了安,不曾多问他这大半夜的去了何处——玄袍又是如何丢了的。
“大师兄,岳姑娘方才四处寻你。”
他抬头看了看二楼一间还点着灯的屋子:“你二人今日受了伤,且回屋好生歇着罢。”
“是。”二人这便各自散去。
站在门前,沈虽白犹豫再三,叩了叩门。
“溪明,有何事?”
话音未落,屋中便传来一阵丁铃桄榔的动静,他吃了一惊。
“发生什么了!”
“没事没事……”岳溪明跷着一只脚,蹦跶着来给他开门,“起身有些急了,打碎了一只杯子。”
“可有伤着?”沈虽白看她急得额上一层细汗,不免担忧她这条多灾多难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