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每个地方都有着他们自己的命运,对于无法留下的路人而言,所有的救赎都是暂时的,真正的命运掌握在他们自己手。如果当局者不选择反抗而是沉默,那我们这些人有什么置喙的立场呢?
月渐寒道:“所以你打算怎么做,等到飘渺之海补给水源的时候,趁机离开,再也不打算回来?”
我说:“是的。”
月渐寒道:“然后重新回到符离的身边吗?你别忘了,你可是在他默许下被投放进司空岛的。”
我说:“我没忘。”
他看去看是不解,“你选择了原谅?”
我说:“谁都会犯错,你不能因为别人的一点过错,而抹杀了他曾经对于你所有的好。”
他怔了下,笑了下。
我问:“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