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叶凌天淡淡道。
“区区一杯酒,道友也太小看老朽了。”阴阳家老祖摇了摇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便喝一杯。”叶凌天微微一笑。
“道友如此雅兴,老朽若是推辞倒显得我阴阳家小气了。”阴阳家老祖酒杯入手,刚喝到嘴里。这个感觉瞬间让他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垂眸饮酒的青年。
“这...你怎么会有这酒?”阴阳家老祖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酒只有他那位老友才会酿制,不是因为这酒美妙,而是差到极点,入口就如刀割一般火辣,简直是难喝至极。
这样的酒,就算是那些落魄的凡人都不会喝。
然而这酒在他那位老友手中,却如美妙佳酿一般,他曾问过那位老友,为何要喝这么难喝的酒?
那位老友只是笑笑,告诉他,在他弱小时,便是这种酒都是难以获得的宝贝,更是受伤时的良药,刺激的口感能让他忘记疼痛,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