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经在医院养了将近两个月时间,上面仍有血迹浸出来,染红了小片洁白的纱布。
嘴里那句拒绝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冷硬的心像蜡烛放在火上烤了一下,逐渐开始变得柔软了下来。
她总是对他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霍昔找来卧室的医药箱,因为他的缘故,纵然没有学习过医学的她,也耳濡目染的学会了很多包扎手法。
她的技能有时候都能比得上医院的专业护士了。
解开旧的纱布时,她的动作很温柔细致,几乎让他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男人的目光深邃的盯着她的脸,看着她的动作,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你以前学过护士专业?”他问。
他除了她的名字,除了能深刻感受到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外,别的很多事情他都记不清了。
包括她其实很久之前就辍学了,她没有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