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里亚蒂摇摇头,再三请老头先坐下,便把自己曾说与布鲁诺的那套东西又搬了出来。
“正是因为光明教会意图卷土重来,我才会设法创建起这样一个‘净化教会’。不靠神力或者武力,只是经由世俗财物作为杠杆,驱使普通民众不断靠拢过来,减少和消灭光明教会所能滋生的土壤。当然,为此贵族们也需要稍稍付出一些代价、让出diǎn利益给予农户和平民,但与光明教会所能造成的破坏和损失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对方亦是上位者。所以摩里亚蒂着重站在贵族立场阐释自己的设想。
“强词夺理!有了‘净化教会’,就能够防得住光明教会的渗透?”
伯爵瞪着眼睛,显然不信。
“不说完全,但也是效果卓越。特别是当与‘保甲’并〗♀dǐng〗♀diǎn〗♀小〗♀说,.≌.o∧s_();用时。”
“保甲?”
索尔克伯爵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说法,疑惑道。
“保甲,便是连坐。城堡中先不必谈。凡一村一镇中,便以教会信徒为骨干,结成一个或若干个集体,相互监督、相互检举。但凡有光明教会出现或者有人加入,就视为异教徒,必除以严惩、财产抄没、家人贬为奴隶。而举报者可以得到罚没额的三分之一作为奖励。但假如无人检举或刻意隐瞒,一旦被发现,不但异教徒受严惩,其余保甲者也会受关联克以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