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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姐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方宏伟哭着哭着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用膝盖行走着,朝张茂发爬去,口中念念有词。
“哼!晚了!”张茂发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哼道。
“我、我狗仗人势……我、我目中无人……我、我不是人……”
这回方宏伟不需要张茂发动手,自己就连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装腔作势!你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要擦掉?闹着玩呢?”张茂发一声怒吼,语气未消。“还有!你冲着我干嘛?”
方宏伟愣愣,顿时飞快地挪过身子,面向丁小义,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巴掌声清脆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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