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据说,是你去青楼里抓的那些监生?”皇帝问。
陈逍出列:“回陛下,身为礼部官员,自当以礼法为重,见不得那些国家未来的栋梁,如此败坏道德!”
工部尚书眉头一皱:“陈郎中这话,说的过头了吧?文人自当有些雅兴,哪个有学识的人,不是风流倜傥?怎么到了你口里,成了败坏道德?”
陈逍说:“文人?不知道在下,算不算的文人?”
工部尚书一愣,随即,吏部一名侍郎开口:
“陈郎中才学过人,当初以一篇文章在科举中拔得头筹,成了解元,何止算得上文人啊,简直就是文人楷模!”
“恩,不错,老夫至今,也对陈郎中的几首诗,颇为叹服。若是陈郎中都不算文人,那,国子监,恐怕都不算文人了!”一个年迈的大学士开口。
陈逍笑着拜拜手,却听又有一个老者开口:
“陈郎中你也曾在宫学教授那些皇家子弟,据说,教授之学识,非常高深,老朽有所耳闻,惊为天人,陈郎中您何止是文人,简直就是文坛大家呀!”
陈逍被捧的有点飘了,对几个说话的大臣拱拱手,随后问工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