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确实不错。”皇帝连连点头。
白老先生也很高兴,又说:“当初我孙女请他参加文人会,他喝了点酒,作了一首我觉得非常好的诗,曰: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皇帝的手一顿,这才抬起头,说:“这诗,是他作的?”
“回陛下,千真万确!”白老先生点头。
皇帝深呼吸一口气:“好诗,只是……这诗读起来有些豪迈,品起来却显得悲切了一些,小小年纪,竟然作出这种事,不太真实……”
“陛下,陈逍此人,前些年病重,不曾有正常的人生,故而,有这样的感叹,也属正常!”白老先生解释。
“哦?如此倒也正常了,还有诗吗?”皇帝问。
白老先生没想到皇帝对这个陈逍如此感兴趣,当下继续说:
“有倒是还有,只是……这首诗,不太好听……是陈逍父亲被罢官,他被退婚的前未婚妻羞辱时,作的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