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山笑了下,随即叹了口气:
“儿子,你不懂,一入官场深似海,如今不是官了,曾经得罪过的人,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咱们,尤其是洛家。
虽说咱们家大业大,可若是对方使手段整我们,我们恐怕也不会那么好受啊。这有个官职,总归是要稳妥一些的。”
陈逍自然明白,可现在怎么办?
还不等他说什么,陈文山嘿嘿一笑:“爹见你文采也不错,不如……你去参加科举?若是中了个举人,也是有机会做官的呀。”
陈逍翻白眼:“科举?我恐怕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秀才不用你考,几年前你十五六岁,爹就给你走后门弄了个秀才功名了。”陈文山忽然道。
陈逍一惊:“几年前你不是说我重病且精神错乱?这你都能给我搞个秀才功名?”
陈文山一笑:“孩子,你还年轻,这世界,有啥事儿是钱和走关系办不到的?”
陈逍点了点头,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