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是这么说,可她毕竟是一国公主,这会儿你不进行安抚,待会她发起脾气,怕我们两个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
月渐寒嘴角微微勾起,笑容透着邪气,“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我摇头,“不,我是在担心自己,毕竟现在的情况,咱们两个是拴在一根绳的蚂蚱。你要是作死,我也不拦着,但是你能不能先把解药给我?”
“别幻想不切实际的事情了,”他淡淡道:“我算死,也会拖着你的。”
我冷汗涔涔,“不是吧?你还记恨我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吗?”
月渐寒但笑不语,从侧脸看去,竟是眉目温暖,像是一个心无城府的天真少年。
想到这儿,我冷不丁打了个激灵,胡思乱想什么呢,这家伙都从头坏到脚、无药可救了,哪里和天真两字沾得边儿!
我预料的没错,那个娇生惯养的凤华公主后来果真跑去找老国王哭诉,没过多久,便有眼线汇报月渐寒她的行踪。
月渐寒面容平静的听完,竟无半点错愕惊讶,仿佛心里已经谋划好,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