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血止住了后,他将丝绸拿开,又用帕子沾了温水将附近血迹擦拭了一遍,然后帮我药。 ..
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叹了气。
我立刻感到乌云罩顶,大着舌头道:“四不四桑太深,没救了?”
他声音很轻道:“伤倒是不要紧,是脑子没救了。”
听他这么说,我便放松下来,那好那好,太可怕了,本想吓吓他的,结果倒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他动手包扎的时候,动作非常的轻柔,像拿着羽毛轻轻在皮肤划过。
这家伙如果不是冥王的话,将来倒是可以当个大夫什么的……
目睹他有条不紊的处理完一切,而我这边,脸还是木木的,摸去像在捏一块柔软的硅胶。这药劲儿未免太大了,他该不会趁机对我做了什么手脚吧?
想到这里,我便登时警惕起来。
他黑眼睛注视着我,问:“自残好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