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丢下我们两人,自己同那鹤童扬长而去。
我做了个深呼吸,然后鼓足勇气踏进院子,入眼便看到那株枯死的桃花,莫名又添了几分伤感。
桃树寿命本不长,妈妈那把伞,绘的是繁荣时期,少说也有快二十年了。
那时赤渊还在幽都,不是这山庄的主人,将桃树千里迢迢移来这里,也不知道是个心情。
看到它,我便不由想起妈妈,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跟这株桃树结的缘。
想到妈妈,心竟意外的平和下来,赤渊正持着画笔站在窗前,看到我后怔了住,笔和墨一同掉在纸,迅速晕染出大一大片。
不过在那瞬间,我还是看清了他画的内容,那是一个非常且熟悉的女人。
左思前,深深一拜,“冥王座下姻缘使左思,见过赤渊大人!”
赤渊皱眉,“左青玄是你什么人?”
左思道:“乃是先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