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夕阳下,一个背着伞,身还带着包,怀里还抱着一只大黑猫的小女孩,嘴里还说着神神叨叨的话,我不信你不好!
我走了,我真的走了啊……两步、三步、四步……快点叫住我啊,再不叫的话,接下来的戏我要怎么演啊!
虽然脚步从容淡定,但是我鼻尖却渗出了一层细汗。
唉,我自己果然还是不行啊,换作冯瞎子在的话,他一转身,别人立刻跑出来拦了,哪像我这样唱独角戏这么尴尬!
在我泄气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道:“等等——”
老头叫住我,用灰眼珠又将我从头到尾审视一遍,用命令的语气道:“孩子,过来把话说清楚!”
我压下内心激动,沉着脸道:“没什么,反正你们家也没人生病。”
在这种时刻,一定要在气场压倒对方,而且要让他求着你,这样他们才不敢质疑你做出的任何决定。
老头这才道:“我们家有个孩子,这两天确实不舒服。”
我说:“面色潮红,呼吸正常,手脚发凉,时而梦呓,但是无论如何都叫她不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