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告诉陆绍珩,“陆董事长的情况时好时坏,不会危及生命,想要彻底康复得看他自己的造化,前两天他去做了康复训练,体力不支晕倒了。”
陆绍珩神色淡淡,“随他吧,一直就这么躺着也没关系,只要他活着。”
让他躺在那儿十年,二十年,精神上保守巨大的折磨和煎熬。
离开医院,陆绍珩又去了一趟警察局。
裴宁芳才进去两天,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
主要是前阵子,她被陆绍珩关起来,每天不停的虐,无论是身还是心都遭到了极大的摧残。
探视隔着玻璃,她恨恨的西装革履的陆绍珩,目光宛如藏有剧毒的蛇,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陆绍珩,陆绍珩!你不得好死。”
陆绍珩听不到,却能看到她狞狰的面孔,还有对他蚀骨的恨意。
其实他挺佩服裴宁芳的,这些年,明明那么恨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撕了他,竟然能忍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