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禁庭疯了。”
看向打了水准备伺候她洗漱的月夕,秦泷漉正经八百地说道。
月夕一楞:“怎么就疯了?赵大人昨夜可是跟姑娘说了什么?”
昨夜她觉着姑娘跟赵禁庭说话说得有些久,正想着要不要去看一看,就见姑娘失魂落魄的进了屋,连外裳都没脱就上了榻说要睡觉。
她本以为是时辰太晚,姑娘累了才如此,现在看来像是昨晚赵禁庭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才让姑娘魂不守舍。
“他说他是个蠢蛋。”
月夕:“姑娘,奴婢就是再傻也知道赵大人绝不可能那么说。”
“他怎么就不能那么说了,他就是脑子生了毛病。”
秦泷漉有些想念花晨,甭管花晨忠不忠心,这会儿一定会变着法的损赵禁庭,把他数落的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