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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担心项義,干嘛不去医院?”
床上,左唯一问着坐在床边极为消沉的时暖暖。
“我不敢去。”
这几天,虽然在家里养伤,但时暖暖整个人却憔悴了很多,一双眼睛也是整体红红的。
时楽不明白孙女到底怎么了,可他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就只好放弃了。
“怎么了?”
“我把他害成那样,我怕他一醒过来看到我会恨死我。”
听着她的话,左唯一不觉得一阵好笑。
“项義可没这么小气,他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恨死你。”所谓旁观者清,大概讲的就是项義和暖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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