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筠从水里泼出来一把水,清洗了一下面部污渍,听到宣墨的的细语,也恍惚过来。
这么说,自己很快就能得到系统的阶段性奖励,不过这几十天,他和宣墨也有些革命感情。
朋友要走,自己总要表示表示不是?
从尼罗河逆流而上,姜筠一直在思考自己可以送宣墨什么。
这么说也不对,反正自己送什么,他都带不走,那自己懂了!
姜筠突然驻足,语气坚定道,“我觉着,今天,哥带你吃鳄鱼肉,哥仗义不?”
“吃鳄鱼?!”
宣墨捂住嘴巴,惊道,“就是那种嘴巴长扁,在水里爬的动物?
你可别胡来,你这手……。”
“淡定着,我恢复得挺好的,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