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度确确实实在上升。
看着手心原本干涸的血迹在汗水的晕染下重新变得湿润,杨鸿轩心里陡然“咯噔”了一声。
黄沙、蒸汽还有高温,这些乍看与墓园格格不入,可若是抛开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一个词就会猛然跃入脑海:
旱魃。
赤地千里的旱魃。
足以令天下哀鸿遍野的旱魃。
“这……?”杨鸿轩在凌仲文那里寻求答案。
“这是家父。”男人注视着被绑在铁柱上的“人”,“起码生前是。”
“隐瞒旱魃出世是欺君灭族之罪!”浪迹花丛的康乐郡王第一次丢下了从容,“如此行事的后果,凌侯,你可得好好掂量一下!”
“郡王不必紧张,”凌仲文冷漠的回视他,“您也说了,是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