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薏宁最怕他这幅疏离淡漠的样子了,知道他只是心疼,不是真的要跟她生气,“是被刀切了,就一点点破皮,我都处理好了。”
江祁眸光晦涩,她平时一点疼都得红眼圈,现在被刀切了得多疼。
握着她的手都不敢使劲,嗓音低哑:“为什么突然想下厨?”
面前的女人低垂着头,躲避着他的视线,沉默了半晌,才低低道:“江祁,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贤内助?”
“嗯?”江祁语气偏低冷。
“我不会打扫卫生,不会洗衣服,不会做饭,做不到照顾你。”离开了佣人伺候,乔薏宁才惊觉自己的自理能力这么差。
如果放她去野外逃生,她熬不到天亮。
正当情绪低落时,她下巴被人抬了起来。
男人漆黑的眼眸像被墨水浸染了般,一片深沉认真。